连城停下手,将布巾扔到一边。

她语气微责,“天下着雨呢,少卿差人来送信就好,何必非要亲自跑来?”

谢寂仍是捏着她柔嫩的手腕,放到嘴边亲了亲,“微臣若不来,哪能与公主这般光景?”

他以前从未想过,自己会为一个女子特意告假,只为冒雨与她相会。

连城被亲得心尖发热,她不甘示弱,亲向他的喉结。

谢寂几乎要坐不住,手放她后脑处,无所适从。

喉结是暴露在外的最脆弱之处,此时却由连城任意啃噬。

她还学会用舌尖轻扫。

谢寂身上温度不断攀升,他闭上眼“......公主,别......”

连城才不管,将他衣领拉开,伸手去摸他光滑结实的胸膛。

谢寂身上好香,手感也极好......

不知何时,两人倒在厚厚的花梨木板上。

连城抬手一扯,将满头青丝散落,木屐也蹬掉,去解他的腰带。

正是谢寂春梦中的场景......

他哪里还分得清现实和梦境,本能将自己覆盖上去。

身体温热柔软,细腻动人,他不紧不慢的亲着,从唇亲到精致的耳垂,而后在她颈上流连。

片刻后,他微微抬头,手往她里衣中探去,抚弄着如玉般的肌肤。

连城咬紧嘴唇,闷哼出声,双目湿润乖巧,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样。

谢寂眼中墨色翻滚,更加肆意妄为。

直到触到两团丰盈,不思议的绵软滑腻......

他脑中像是要炸开,同时也堪堪清醒过来,这不是梦。

他还不能这么做。

狼狈的从连城身上起来,他先拉连城,又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整理衣服,系上腰带。

连城脸上如涂了胭脂般,她轻微喘息,“本宫好不容易才解开少卿的腰带,你就这般对我?”

谢寂温柔的给她整理好衣服,“殿下,有些事情,该微臣主动。”

连城趴在他耳边,“有女怀春,吉士诱之。难道不是少卿先招惹本宫的?”

谢寂双手扶住她的头,“是,都是微臣挑起的。公主再等等好吗?你还小。”

他倒不在意什么礼教纶常。

世人不知谢少卿真面目,他自己却清楚。

向来是,礼不拘他,教不束他。

他顾忌的是,连城到年底才十六岁。

本朝例,女子初婚年纪为十四,但在他看来,这个年纪太小了。

无论男女,小小年纪就行房事,难免会损伤身体。

另外,他理论懂得虽多,但毕竟没实践过,还是等等连城吧,至少等她满十六岁。

连城也不强求,她很快有了新主意。

将谢寂写过的诗全拿过来,让他读给自己听。

谢寂照做,展开读给她听。

他的声音十分悦耳,连城听得满意,时不时亲亲蹭蹭。

读了十几首诗,连城递给他一杯茶,“秋狩时,我会向父皇提,让你做我的驸马。”

谢寂眼睛瞬间充满光彩,他捏紧茶杯,嘴角的笑再也压制不住,“嗯,好。”

雍朝每年秋狩都声势浩大,不止有打猎,还会在行宫举办宴会,到时王公大臣及其家眷子弟都会到场。

公主要么不做,要么做得彻底。

她这是要告诉天下人,她的心意所向。

“虽然我有些计划,但不能保证父皇会答应,你可知晓?”

“微臣知道,公主做得够多了。”

他抱住连城,“无论如何,微臣都会陪着公主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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