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浓稠,
早上忙碌的院子变得冷清,院子里剩个孤影。
四人眼看屋子的大门还没打开,遂就主动上前搭话,他们的肚子咕噜咕噜嗷个不停。
“大爷,你赖在这干嘛嘞,是有什么需要我们要做的吗?”
潘豆豆上前,其余三人站在一旁。
“女娃,能不能让我与屋里的人说说话。”
面前的老头看起来随性,说话有种硬气的感觉,草帽布杉,眼神里透露种明了,站在核桃树下用手触摸着树干。他给人一种不凡的格调,脱胎于凡又归宿于凡。
“你是…这个村子的…村长?”
白绝浊上前,豆豆眼看搭不上话就退到了身后。
老头没有回话,用眼睛看了眼白绝浊,端详完后评价。
“你眼中有星河,胜过我见过的一切浩渺烟波。年轻人,希望有一天如你的名字般断绝一切污浊,切记当白不是白,是污浊秽泥,沉默的清醒者与先兆中乌鸦,都散漫在黑土,腐朽的观众席。”
“好了,别多想了,我进去了。”
白绝浊还没来得及疑惑老头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,身后大门就被罗老太打开了,老太手里环抱着黑猫站在门口,脸上不太妙。老头微微点头礼貌示意路过的三人,迈着稳健的步子一同与老太消失在屋里。
白绝浊咬着手指,正在思考话里的意思。
四人站在屋外十分的无聊,肚子也一直不争气的响个不停。
……
过了许久,
在月亮被乌云往复玩弄后,屋子大门被老头推开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老太脸上有些落寞。
“你知道的,当人们不能阻挡某件事后总是喜欢说天意不可违,可真的是这样吗?向来如此便是对吗?希望你们这次能终结故事的延续,我最多为你们争取一会。”
老头脸上云淡风轻,踱步向院子外走去。
“你是村长吧!为什么你不承认。”
白绝浊伸出一手拦住去路,他的态度有些坚硬。
“哈哈…我不配当村长。”
村长自嘲了一会就变了脸,自责与辜负挤压在脸上,先前那种闲适感顿时消失。
见此白绝浊也不好再拦着,放下了手让他离开。
“窒息没有一丝生色,嘀咕惹来血色山村,啼哭幻化一卦虹影,相会黑夜不忍谎言……”老头哼着哼着朝着黑夜走去。
半夜走路也不怕摔,个糟老头子。
“进来吃饭吧,忙活了一天了。”罗蓁老太招呼着四人进屋吃完。
桌上没什么菜品,但对于一天没吃的潘豆豆来说就是佳肴,她嘴里还没有嚼完就开始夹下一个菜了,老太坐在一旁坐着抚摸黑猫看着他们吃。
“明天,我们就要去那个血洞了。”
“嗯。”
事情发生的有些快,但明天就是第六天了,四人的心理素质有了显著的提升,面对各种规划也是不怎么跳动了,快节奏的生活如九九六如期而至,牛马无论在哪高就都是牛马。
“罗老,尼给窝们讲犟春子的由来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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