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年转瞬即逝,温热的阳光照在闫家院子里。
自打小鱼儿满了五岁,不管如何哭闹都被楚潇无情送去了学堂。
要说这小家伙还真有他爹的风范,小小年纪就将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,还去乔青云那里告了好几次状。
当真有种这学堂有小鱼儿就没夫子的架势。
无奈之下,楚潇不得不把孩子领回来,让小宝抽空过来教导一番。
要说小鱼儿皮是皮了一些,但在小宝面前也算乖巧。
闫镇北偶尔回来看到小宝认真教小鱼儿识字的样子,还偷笑着打趣,这小宝的启蒙老师是个小哥,如今收的第一个学生依旧是小哥。
就是……不管是哪个,好像都有些不靠谱。
年仅十岁的小宝: “小鱼儿,你怎么又在画乌龟。”
“小宝哥哥你看我画的像不像?”小鱼儿举起手里的话,一脸炫耀的展开给小宝看,“我一会要把他贴到二狗子后背上。”
小宝无奈:“他又没欺负你。”
“可我要欺负他。”小鱼儿一掐腰,一副不管对错都是自己有理的娇嗔小模样。
正想给小鱼儿讲道理,就见门外冬冬探头探脑的看过来,还不忘左右看看,那动作不用想就知道没打算干啥好事,怕被大人发现挨收拾。
“小鱼儿,你快点出来,我已经在村东头将草绳绑好了,大虎大壮他们在那守着,我们去二狗子家把他骗出来。”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一听要用上草绳小宝都惊了,总觉得这两个小家伙要做屁股打开花的坏事。
小鱼儿哼了一声:“报仇。”
“什么仇?”小宝有些迷惑。
“不共戴天之仇。”冬冬也很有气势的一挺腰杆:“两年前,他害我被阿爹打,又被我爹钻空子将我撵出去自己睡,害的我晚上一闭眼就害怕的不行,还……”
因为晚上不敢起夜,尿炕了好几次,又被他阿爹打,这般恶性循环了大半年,可谓是让他身心俱疲。
所以自从那时起,冬冬就将这一日定为了他的耻辱日,必须得找罪魁祸首报仇。
只不过去年计划的不够周密,只是打了二狗子两下就被他跑了。
但今年不同,他要把二狗子绑在村东头大树上,还要给他多喝水,让他憋不住尿裤子。
小宝听了他们的计划,嘴角又再次抽了抽:“你们这属于恶霸行为,要是让潇阿叔萝阿叔知道,啥后果你们知道吗?”
“被打一顿,不给糖吃,不让出门玩,还不许爷爷奶奶搭理我。”小鱼儿早就琢磨出他阿爹那些手段,还真没啥可怕的,毕竟他阿爹又不在家。
而冬冬更是毫不在意:“夫子不是说过,欲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我冬冬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不带怕的。”
小宝:“……”这书读的到底是有多歪,还能给做坏事找个如此体面的理由。
“小宝哥哥,你不许告状,不然冬冬会生气,以后就不叫你哥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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