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地一下坐起身，想都没想就给了那个女人一巴掌，清脆的响声在病房里回荡，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“柳如烟，你疯了吗？！”金夜羽最先反应过来，他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，恶狠狠地瞪着我，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。
我甩开他的手，冷冷地看着他：“金夜羽，管好你自己和你的好妹妹吧！别忘了，是谁害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！”
“你……”金夜羽气得脸色铁青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我懒得再理他，转头看向那个女人，她捂着脸，眼睛里噙满了泪水，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，看得我一阵恶心。
“别装了！”我冷笑一声，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？想要爬上李寒镜的床，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！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？！”女人尖叫起来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，“我是真心爱寒镜的，不像你，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！”
“啪！”
我又给了她一巴掌，这次下手更重，她的嘴角立刻就渗出了血丝。
“你敢打我？！”女人尖叫着扑向我，却被李寒镜一把拦住。
“够了！”李寒镜的声音冰冷刺骨，不带一丝感情，“都给我滚出去！”
金夜羽还想说什么，却被女人拉住了，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，然后拉着金夜羽离开了病房。
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李寒镜两个人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我低着头，不想去看他的眼睛，也不敢去想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为什么打她？”李寒镜的声音很平静，听不出喜怒。
“她该打。”我淡淡地回答。
“就因为她骂了你几句？”
“不是。”我抬起头，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，“因为她想抢走你。”
李寒镜愣了一下，随即冷笑一声：“抢走我？就凭她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我反问他，“她年轻漂亮，家世背景也不错，而我呢？我有什么？”
“你够了！”李寒镜突然暴怒，他猛地站起来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，力道之大，让我几乎无法呼吸，“柳如烟，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？你到底想怎么样？！”
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我想知道，在你心里，我到底算什么？”
李寒镜的手指收紧，我的眼前开始出现黑色的斑点，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……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，他突然松开了手。
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，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。
李寒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，眼神复杂难懂。
“柳如烟，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？”
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，我却莫名地感到一丝悲哀。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，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。
“李寒镜，你到底有没有心？”我咳嗽了几声，感觉喉咙火烧火燎的疼，“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，心里有多难受？”
“难受？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，“柳如烟，你有什么资格说难受？你以为你是谁？你不过是被我花钱买来的玩具罢了！”
玩具？
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，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，疼得我浑身发抖。我张了张嘴，想要反驳，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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