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顿时尖叫起来:“老大,老大,赖军和吴天被杀了,那小子已经出来了。”
万飞也不阻止他,更不与他废话,腿如猎豹纵跃向前,三两步就赶上了逃跑的这人,长棍捅出,咔咔几棍就将他的腿骨打断,委倒在地,惨叫连连。
正面,听到声音的樊老大和求五赶了过来,却被万飞一抖手中长棍,以棍做枪,直接几枪戳的步伐散乱,手心冒汗。
“求五,点火!”眼见要遭,樊老大让求五直接点火,准备扰乱万飞的心神。
求五闻言,也不废话,掏出打火机就要点火,却被万飞直接踢起脚下的一颗石子直接打在手腕上,打得他惨叫一声,手腕肿胀,打火机也不知道掉哪去了。
趁此机会,那樊老大却抽出手中长刀,站稳脚跟,单刀一引,就往万飞胸腹刺来。
万飞干脆收枪,站定,等他靠近五步之内时,曲腿、扭腰、收腹、侧身,双手推枪,一招如闪电般的回马枪直奔樊老大咽喉而去。
如此杀招,让樊老大吓了一跳,赶紧站定,双手推刀,迎着长棍砍去,同时,脑袋一侧,妄图躲过这一招。
却见,随着他那一刀推来,万飞微微一侧身,原本奔着他咽喉去的一棍却稍稍转了方向,朝着那单刀的刀柄和樊老大卧刀的双手戳了过去。
他这枪法学自后周那些沙场悍将,讲究的就是一个稳准狠,尤其是两军对垒,两马相交,不过一瞬,这一瞬就要见胜负、决生死,绝不能让对手有再来的机会。
樊老大学的这刀法却是武林中的套路,先是试探,然后比拼,最后决出胜负。
却不想,万飞的这一枪瞬间就要对决,再想换招已经来不及,只听“呯”的一声脆响,那刀已经离手飞出,拿刀的右手也已经被棍头猛击而鲜血淋漓,指骨都不知道断了几根。
俗话说,十指连心,樊老大疼都眼前一黑,接着,就感觉双腿膝盖、双手手肘“咔咔”几声,被万飞的枪点断了骨头,一下子就蜷缩在了地上。
不过,他也是个硬汉,尽管疼的额头冷汗直冒,却没叫出来,咬着牙不断颤抖着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万飞。
这时,万飞才有空转过来看求五,这家伙还摇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着打火机。听到这边的动静,他转过头来看到樊老大也倒在了地上,吓得亡魂大冒,都来不及起身,手脚并用往前爬。
万飞哪还会与他废话,手中长棍照着他的菊花就捅了过去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凄惨的嚎叫打破了冬日山村的寂静,这边接二连三的惨叫终于引来了乡人的围观。
“各位叔伯,这几个歹人晚上到我家里泼汽油准备烧了我的房子,请各位去镇上报捕头。”
“什么?”一听是要烧了他家房子,围观的乡人一个个声音高了八度,放火在乡间可比杀人遭人恨多了,没有几个人能忍受这种行为。
人群中,三爷爷的儿子秋贵闻言,撒腿就往镇上跑去。这里离镇上不过二里地,乡里人的脚程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。
大夏规制,每个镇都有两三位掌管治安的捕快,还有当地的乡勇协助,共同维护秩序。
人群中,万松园看着倒地哀嚎的求五却脸色铁青,捕快插手,以求五的本性,肯定会将自己供出来,虽然那其余几个人自己都不认识,也没让他们杀人放火,可是,这说得清吗?
大夏律,雇佣杀人、放火,罪为主谋,死刑无疑。即使未遂,那也要蹲好几年大牢,以他的年纪,进去蹲几年与死也差不了多少。
眼珠转了转,他挤上前,假意劝道:“小飞,你这也说的太严重了,求五也是家乡人,知根知底的,他平时是混蛋了些,可也不至于杀人放火。”
“这样,我做个中人,大家解开误会,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,各退一步,毕竟乡里乡亲,抬头不见低头见,何必报官,做的这么绝呢?”
万飞却一闪身,堵在了院门前,又一脚踢翻了一个装汽油的大桶,里面的汽油汩汩而出,浓烈的味道瞬间弥漫四周,吓得乡人纷纷退开,再也没有怀疑。
“不是为了放火,他们提着这些汽油是来给我送礼来的吗?这混蛋白天来我家勒索,被我赶走了,晚上就纠结一伙强盗来杀人,倒是厉害啊。”一边说,一边用脚又狠狠踩住了求五的屁股,痛得他失声惨嘶,额头青筋崩起,裤子迅速被鲜血染红。
万松园看到这惨景,吓得一连后退了三四步,感觉菊花都绷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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