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相信,蓝玉干这种事儿肯定乐意。

“殿下,臣实在忧心忡忡啊,如果按照您所说这般行事,一旦消息流传开来,恐怕会对我大明王朝那至高无上、光辉璀璨的声誉造成损害呀!”傅友德眉头紧蹙,满脸忧虑之色,小心翼翼地向朱雄英进言道。

朱雄英听闻此言,却是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自信而豪迈的笑容:“常言说得好,所谓尊严,唯有依靠锋利的剑刃方能得以扞卫;而真理,则仅仅存在于那威力无穷的大炮射程范围之内!名声这东西,既不能填饱肚子,亦无法化为实质力量,要来又有何用呢?

再者说了,胆敢侵犯我大明疆土之人,必将遭受灭族之祸,断绝其后嗣传承,此乃我大明不可动摇之铁律,绝非只是空口白话而已!倘若有人妄图诋毁我大明热爱和平之美名,那么咱们便以仁德感化他们,让他们心悦诚服!”

听到这里,傅友德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,以德服人?您这炮弹上头可都明晃晃地镌刻着一个大大的德字呢,难不成这便是您所谓的以德服人吗?若是有人不肯顺从,莫非就要直接动用猛烈的炮火将对方的土地彻底清洗一遍不成?

然而,尽管心中有所疑虑,但他深知朱雄英的决心已定,于是赶忙应道,“是,微臣谨遵殿下旨意。”

见傅友德已然领命,朱雄英满意地点了点头,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如此甚好。事不宜迟,快快登船出发吧,望爱卿此行能够旗开得胜,早日凯旋而归!”

“是,微臣在此拜别殿下。”说罢,傅友德双膝跪地,恭恭敬敬地朝着朱雄英磕了个头,行过大礼之后,方才起身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,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登上战船。

朱雄英望着傅友德远去的背影,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期许。

此时,一旁的徐妙清轻声问道,“殿下,此举虽彰显我大明国威,可万一引发他国联合对抗,该当如何?”

朱雄英负手而立,笑道,“孤岂会不知此风险?但孤观天下诸国,皆各怀鬼胎,若我大明示弱,才会引来群狼环伺,如今以强硬手段先行,再辅以仁德之名,方可得长久安宁,和平那是打出来的!一场大战可保几十年的和平,几十年后又得打,避无可避。”

徐妙清疑惑道,“为什么呢?”

“你不想打,别人逼你下场打啊,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华夏明明爱好和平,不搞入侵,但是国土面积这么大的原因。”

朱雄英笑着解释道。

秦朝一统天下,国土面积才多大?

所以后来,每逢入侵就打回去,也不知道为啥,打着打着,国土面积就变大了。

唐朝甚至有旨意,不得随意灭国。

“唉,为什么不能好好谈谈呢?打仗苦的总是百姓。”徐妙清叹着气摇头道。

朱雄英笑了笑道,“谈判桌上能得到的东西,都是基于双方武力值的。

国防力量才是外交唯一的护盾,礼部出去谈判,才能有底气。

咱们的官员才能面对敌国的霸王条款说不字,懂吗?

能在谈判桌上解决问题自然是最好的,但也要做好解决不了的准备。

解决不了就只能做过一场了,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。



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