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楚璐在班级正上课,被导员李婷叫了出来,说有警察找她。
来到办公室,楚璐发现是周警官与一位不认识的女警官,周警官是当时调查谭玉洁事件的人。
李婷走出办公室,留下三个人。
“我们这次来是想让你协助调查一些事情。”周警官说道。
楚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“你与谭玉洁怎么认识的?你与她并不是一个系的学生。”女警官问道。
“是通过一个朋友介绍的,她是舞蹈系的沈宛曦,当时我的租屋有空房间,于是就让谭玉洁住了进来。”楚璐想了想说道。
“根据你上次的口供,你说谭玉洁的暴力倾向与腾源有关?”女警官问道。
“是的,我是这么说得,但我没有证据,只是通过谭玉洁的反应,我判断这件事。”楚璐说道。
“你没有证据又如何判断的?”
“谭玉洁有梦游症,她一旦前一天晚上夜不归宿,第二天凌晨就会坐到我的工作间,发出某种奇怪的声音,至于是什么,听过的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。”楚璐说道。
“那你又是如何判断两者有关系的?”周警官问道。
“我有个朋友叫朱霖,在华夏大学,谭玉洁也认识。有一次他同学过生日,喝完酒从饭店出来,遇到了一个戴礼帽穿风衣的人,还遇到一个女人穿着皮衣皮裤,一副很妖艳的样子。当时朱霖与谭玉洁并不算太熟悉,只是见过几次面,他看着那个女人有点像谭玉洁,于是喊了几句。”
“女人回过头看了他几眼,好像并不认识,朱霖以为自己认错了。后来朱霖偶尔会去我的租屋玩,大家很熟了,他又一次遇到了这两个人。朱霖确认那个女人就是谭玉洁,叫了她的名字,那个女人转过脸对着朱霖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。”楚璐描述道。
“朱霖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件事的?”
“具体日期忘记了,是在他们这次相见之后不久,大约是在六月份。”楚璐想了想说道。
“关于你说谭玉洁凌晨发出声音,你怎么证明?”女警官严肃地问道。
“我有录音,在家里。”
两位警官相互看了一眼,“我们能不能听听那段录音。”周警官问道。
“可以,不过要回我的租屋去拿。”楚璐点点头。
三个人走出办公室,李婷导员刚好从别的屋子里走出来,眼睛带着询问的神色看向楚璐。
“没事,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,找我来核实一些情况,我要回租屋找些资料。”楚璐对李婷说道。
三人来到楼下,坐着警车直奔楚璐所在的租屋。
楚璐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租屋,警官还看了看这间房子。
“这不是你们以前租住的房子吧?”周警官问道。
“不是,那间房子太大了,租金比较高,现在我与一位管理学院的同学一起住在这里,她也是住在曾经那所房子里的人。”楚璐解释了一下。
楚璐来到工作间,打开台式电脑开始寻找音频数据,两位警察观看着房间,时不时还拿出楚璐的画作进行观看。
“这里,这是每天她来到我工作间的音频资料,大部分都没有声音,她大致坐在这个方位,直勾勾看着房间某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除非她前一天晚上不在租屋,第二天晚上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。”楚璐选择了一段音频播放。
音频的声音很诡异,先是某种类似野兽的声音,然后就是听不清内容的一段说话,说话人速度非常快。
“我觉得这个声音像是咒骂什么,但我听不清楚。”楚璐指着音频说道。
“你这时候知道与谭玉洁在一起的人是腾源吗?”女警官问道,楚璐摇摇头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女警官。
“应该是在上学期考完试之后,我决定不回家,要进行拍摄计划,谭玉洁也决定跟着我一起玩。有一天我们闲聊,我告诉她,她有多重性格,她最后告诉我那个人是腾源。”楚璐回忆。
“你当时没想替她报复?”女警官看着楚璐。
“我替她报复?我都不太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,报复从何说起,如果不是后来她把他刺伤,我只知道他们之间有关系。何况我一个学生,没有真凭实据,我拿什么报复一个教授?”楚璐对女警官的问话有点恼怒。
“楚璐同学,你冷静一下,别激动。”周警官安抚楚璐。
“你黄金周干什么去了?”女警官又问。
“去黔州了,与几个朋友。”
“都是谁?”
“与案件有关系吗?”楚璐冷眼看着女警官。
“有没有关系我们说的算,你如实回答。”女警官冷冰冰地说道。
“对不起,我不愿意回答,你能把我怎么地?”楚璐声音更冷。
“楚璐,注意你的态度。”女警官冷喝道。
“我什么态度,你又是什么态度?你是要把我当做犯罪分子吗?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。”楚璐撇着嘴说道。
“姓楚的,你老实点,就你作假证,我们就有权利拘留你。”女警官怒斥。
“那你抓啊,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?我作为公民,只提供了我知道的事情,我可没有告谁,你凭什么说我作假证。再说你们警局有什么权利判断我作假证,这不是法院的事情吗?”楚璐不屑地怼了回去。
“两位,消消气。”周警官开始打圆场。
“我没有生气,倒是这位警官上来就把我当做敌对分子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有色眼镜。难道我们之间有仇?”楚璐看着女警官问道。
“你”女警官气得把记录摔在桌子上。
“你先消消气,我来问。”周警官把记录拿了起来。
“上次我给你做过笔录之后,上级还专门查了一下附近的监控,有你说得谭玉洁与腾源在一起的画面,可没有开房记录。”周警官说道。
“我听说了那件事,开房是我的猜测,显然猜错了。”楚璐承认这件事。
“哦,你听什么人说得?”女警官插嘴。
“我又不是没有汉川大学的同学,昨天回来之后听说的,这在汉川大学医学部不算什么秘闻。怎么,你还要知道谁告诉我的吗?”楚璐看着女警官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想得?”周警官问道。
“我只是猜测,谭玉洁应该早就认识腾源,至于什么时候认识的,我并不知道,你们可以查查这几年腾源的看病记录。”
“至于谭玉洁如何变成这样,我也不知道,我遇到她的时候,已经是这样了。”
“六月份之后,谭玉洁晚上就没离开租屋,他们之间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。”楚璐说道。
“作为朋友,你不应该关心一下吗?”女警官讽刺地说道。
“我没你那么有好奇心,她不说,我问了也是白问。”楚璐说道。
“那她为什么与你说那个人是腾源?”
“我只是告诉她,她的性格出现了分裂,有多重性格,病情很严重。我甚至带着她去看过病,医生就是腾源。谭玉洁一周看两次病,好像是做心理辅导吧。可每次回来病情都会加重,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,直到她告诉我那个人是腾源,我就不让她再去看医生了,她的病情开始缓和了下来,有问题吗?”楚璐斜着眼睛看着女警官,对方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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