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花试识得的几个纨绔俱是风尘老手,选了入眼的女伎打情骂俏的落了座,反倒是太学生中几个年纪略轻的有些青涩,不好意思挑选女伎,好在一众女伎俱是风情行的老手,很是主动的一人伴着一个太学生入了座。

众人落座,酒水茶点肴馔上齐,丝竹乐曲奏起,筵席便算开始了。

太学生是未来的官员,虽说眼下过的拮据清寒,却没人会轻视,几个纨绔也乐得结交这些有潜力的人,各自介绍了一番,场面自是融洽的很。

酒饮三行后曲乐声止,算是半个主人的安维轩开了口:“赵妈妈养了几个清倌人女儿,琴棋书画丝竹曲乐调教了许久,眼下到了出道的年纪,今晚安某请诸位来一是吃酒耍乐,二是品听欣赏这些小女子的才艺,若有不足之处还请诸位多多批评指正!”

话音落下,三个明艳艳的小女伎各自持着琵琶、洞箫、古琴,莲步款款行了出来,向着席间众人盈盈的施礼:“小女子梅寒雨云水柔见过诸位官人!”

“赵妈妈果然会养女儿,这仨小娘子一个赛一个的娇艳动人!”

“这三个丫头若调教的好了,日后安探花再多写几支曲子捧捧,明岁花试的三甲至少能有一人入围!”

未及三个小女伎刚刚自我介绍完毕,便有纨绔点评道。

显然,这个评价己经很高了。

肖英宣家境不错,以前迎来送往的场合出入的也多,此时临时充当帮闲,叫道:“安贤弟,这几个小女子奏的曲子可有你新写的?”

安维轩应道:“有自是有的,不过先教这三个小娘子将各自擅长的曲乐奏完了才能演唱!”

“不成,不成!”有个纨绔连忙摆手,目光投向与众人说道:“我朝俱知安探花一改本朝曲乐沉闷之风,开明快婉转新派曲乐之先河,这大餐若不放在前面吃,酒菜入口都寡淡无味了!”

那纨绔话音落下,立时有人捧哏道:“李史此言说的是极,这曲子若不奏将出来,我等连酒都吃不安了!”

听言,安维轩很是勉强的说道:“也罢,既然李兄、王兄这么想听安某的新曲子,那安某出一题目与各位猜,若有人答的出,那便教三个姑娘先唱曲子,若诸位答不出,那便要听安某的安排!”

“安贤弟,你失算了!”临时扮做帮闲的肖英宣笑了起来,伸手指向自己带来的一班同窗道:“别的不敢夸,我带来的这一般同窗各个都是才思敏捷,想难道我等,安贤弟失算耳!”

“安探花,你失算尔!”听肖英宣言,几个纨绔也笑了起来,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。

“那诸位可听好了,安某便出题了!”待笑声落下后,安维轩说道:“问:中官最不愿意听到的一个词牌,是什么词牌?”

“宫内官家家奴的中官?”有人问道。

“正是!”安维轩应道。

原本以为安维轩会出什么科举或是诗赋题,谁知出了这个一个四六不靠的题目,大宋有三百多个词牌,流行的也有百多个,哪一个是宫中内侍不愿听的词牌?一时间众人搜肠枯肚。

席间一众人连同女伎俱想了半响,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,最后只能摇头做罢。

“安贤弟,我等实是猜不出来!”最后,没了办法的肖英宣说道。

“安探花,你莫不是随便编个题来哄骗我等罢?”那李纨绔以怀疑的语气问道。

“小弟怎会哄骗诸位,小弟这便将谜底揭与诸位知晓!”安维轩摇头否认,随即右手比做剪刀手,口中说道:“词牌唤做一剪梅……”

噗……

安维轩的话音落下,立时喷酒的声音此起彼伏,随之呛倒咳声一片伴随着哈哈大笑的声音。

便是一众女伎也是笑的前仰后合,坐在安维轩身边的女伎更是做娇羞状拿着粉拳来捶,并将身了往安维轩的身上蹭来蹭去。

“我等自诩为纨绔,未料你安探花相比,实是纨绔不足矣!”那李姓纨绔指着安维轩大竖拇指,随即端起酒杯:“我自罚三杯,先干为敬!”

吃酒吃的就是气氛,现下显然气氛被烘托到了,安维轩举杯陪着饮了三杯。

放下酒杯,那李纨绔商议道:“安兄,听不到这新曲子,我心里像猫抓一般的难受,不若教三个小娘子先将新曲唱了罢!”

“安贤弟,你方才不顾诸家娘子在场,出了个极是无耻的谜语,是要挨罚的!”这时充做临时帮闲的肖英宣再次起身。

“不错,不错,当罚的!”天合a139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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