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北浔,我何尝不愿信你?

可是你没有给我必须相信你的理由,始终没说出为何救我护我!

否则,如何信?怎敢信?凭什么信?

孤北浔一走,牧九萧再无法强装伤口不疼,瞬间像这泄了气的娃娃一般瘫软了下去。

她苍白的面色浸染了唇畔,整张脸看起来就是一层惨色的病态白,虚弱极了,她一脸疲惫,任由身子僵直,紧闭了双眸。

牧九萧就这么一动不动,躺了许久,才扯了扯嘴角,自嘲地笑了。

方才孤北浔那般神态来俯视她,她着实气不过,强行起身和他对视,扯动了伤口,如今倒是吃了苦头。

牧九萧啊牧九萧,你可真是自讨苦吃,自知而未尝改。

这一身血迹斑驳,是自己没本事而留下的伤,只能自己舔舐,她也始终坚守一个原则,一辈子都不能在别人面前显露脆弱,哪怕至亲。

这次的教训,不是性命,她很庆幸。

纵然侥幸逃脱死亡,她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,这归根究底,都是她太弱了。

不足够强大,在生存法则里就没资格占有一席之地。

牧九萧紧了紧拳头,暗下决心,必须要尽快强大起来才是。

……

不穿红衣?

孤北浔轻嗤一声,眼底沉黑如漆墨。

数月前,他在皇宫圣殿中见到她那一幕时,她偏生就是一袭红衣,影姿绰约,傲骨铮铮。

可如今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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